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指挥官不愿意将来老的走不动的时候,后悔自己年轻的时候没有多经历一些,但现在,指挥官更希望自己此刻还在指挥部,还能安安稳稳的陪RPK度过余生。 现在指挥官才真切的明白了一个道理,枪不是玩具,是武器,枪造出来的目的不是为了玩,而是为了杀戮。 指挥官来非洲的愿望实现了,但是,他付出的代价未免惨痛了些,原本只是想考察基地就好,结果却让他自己也可能葬身于这非洲的草原上,而一切的根源,只不过是为了考察基地。 第一次,指挥官觉得禁枪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,如果现在让他选的话,他绝对会选生活在没有枪可玩,却不用担心时刻会被人枪杀的华夏了,人只有在失去一些东西后,才会知道失去的东西有多么珍贵。 但原来只敢让人形去打杀,这次却是连杀了几个人型,尤其是有一个还是和指挥官在面对面的时候,被他用刀杀死的,虽然当时并不觉得怎么样,可这时平静下来后,指挥官却觉得很恶心,也很后怕,不过,指挥官很庆幸死的是别人而不是他。 杀人只是为了自保,对于杀了四个人的后果,指挥官并不后悔,西方的一句俗语说的很好,宁可面对法八个坐着的陪审员,也不能躺在棺材里被八个人抬走。 但对于来到非洲,指挥官却后悔的要命,指挥官现在只希望自己还能回到指挥部,回到RPK的身边。 想到了RPK之后,指挥官有了活下去的动力,不再自怨自艾,而是开始想如何才能活着回家。 冷静下来之后,指挥官觉得他有必要搞清楚自己是在哪里,因为指挥官觉得埃塞俄比亚这个地区的环境还算安定,不应该出现这种双方人举枪对射的火爆场面才对。 指挥官努力回想了一下,没记得出国前新闻说埃塞俄比亚有什么动荡,很自然的,指挥官觉得他应该是遇到了部队之间的仇杀,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么情况还好一些,只要能遇到格里芬的人形,或者华夏的军人,也就意味着他得救了。 指挥官没有时间多想,天色渐渐亮了起来,指挥官不敢再停留在原地了,他怕枪声会把身后的追兵给引来。 人要是被逼的急了,什么事儿都能干得出来,把四条血淋淋的,还散发着臭味的ELID手脚用绳子捆好被在身上,又砍了一根树枝当拐杖,指挥官一瘸一拐的又踏上了征程。 走的时候,指挥官还是带上了那把G36,在走出了很远一段距离之后,指挥官把枪丢进了一个草篷子里。 没有了子弹的枪除了给他增加负担和危险之外,没有任何的用处,而指挥官之所以把枪带出一段距离之后再扔,则是不想让身后的追兵知道他已经没有了武器。 等太阳跃出地平线,天光大亮的时候,指挥官觉得自己大概走了也就是两三公里,这个距离不算安全,指挥官很想多走出一些路的,可是又渴又饿的指挥官,腿上还有伤,能走这么远已经算是意志坚定了。 指挥官决定不走了,在吃到东西喝上水之前,一步都不走了,否则他怕自己会一头栽倒在地,然后永远的失去了再站起来的机会。 远远的看到了一颗死去的枯树之后,指挥官如获至宝,现在是七月份,正是非洲的雨季,想在草原上找到能生火的木柴也是不容易,而有一棵枯树,无疑会让指挥官省很多事。 慢慢的踱步到了枯树的下面,兴奋的指挥官却有些傻眼了,远看树并不是很大,可到了指挥官跟前却郁闷的发现,这棵死树虽然也就是七八米高,但树冠却高高在上,距离地面最近的树枝也在六米靠上了,就如同撑开的一把伞一样,而树干足足有指挥官的腰身那么粗。 指挥官要想弄到树枝,除非把整棵大树砍倒了才行,但指挥官无法傻到用一把猎刀来砍树的。 好不容易才走到了枯树的下面,却看着一大堆的柴火不能烧,指挥官一时间很有些挫败感,不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,地面上还有些枯树上掉落下来的树枝,虽然数量少了些,但收集一下的话,也能让指挥官生火了。 指挥官很无奈的用拐杖拨开杂草,来寻找并收集树枝的时候,没走上几步,却是眼前一亮,草丛里一捆树枝出现在了他眼前。 指挥官从未想过有一天,自己会因为看到一捆破树枝而兴奋不已,他兴冲冲的伸手去捡起了那根树枝,可就在指挥官刚把树枝抬离地面,却觉得去捡树枝的左手上刺痛了一下。 当手上感觉到刺痛之后,指挥官立刻丢开了树枝,向后跳了一大步,然后他看见一ELID爬了出来,对着指挥官,发出了一声低吼。 指挥官看了看被咬的左手,伤口在掌缘上,看着两个大大的牙印,一时间,指挥官脑子里一片空白,他在自怨自艾,不要随意翻动草原上的石块和朽木,因为下面可能藏着ELID,这么关键而致命的错误,他怎么能随意犯下呢。 但很快,指挥官清醒了过来,在愤怒的驱使下,指挥官扬起右手的拐杖,狠狠的一下砸到了ELID的腿,将它砸倒在地上后,指挥官用棍子把头压住摁在地上,然后用脚踩住之后,拔出刀来,一刀把ELID头给剁了下来。 指挥官觉得自己不可能活下去了,他杀ELID只是为了泄愤,但把ELID的头砍下来之后,指挥官突然觉得不该就这么放弃的。 努力回想着被ELID咬伤了该怎么做的同时,指挥官手忙脚乱的从腰包里掏出了伞绳,然后使劲把伞绳缠在了左手的手腕处,用牙咬着一端,另一只手给伞绳打了个结。 就在这短短的片刻时间,指挥官只觉得手掌伤口处已经疼得要命,血水也已经开始渗出来,指挥官不敢耽搁,拿着刚刚切下来ELID头还沾满了绿血的猎刀,在身上使劲蹭了蹭之后,一咬牙,用刀尖在掌缘的的牙印出处,狠狠的划了下去。 指挥官给自己来的这一刀太狠了些,刀尖划到了骨头,疼的指挥官一边放声狂嚎,又横向在牙印处竖着划了两刀。 当左手手掌上的鲜血开始喷洒出来的时候,指挥官疼的浑身只打哆嗦,但是眼看着伤口处慢慢的肿胀了起来,血也不再流出,指挥官知道自己得用嘴往外吸血了。 如果口腔溃疡的话,用嘴吸毒血只会死的更快,而很不巧的是,指挥官一贯有口腔溃疡的毛病,这时极端的痛苦,没有让指挥官丧失神智,在生死存亡之际,反而让他的脑子比平时转的更快。 指挥官腰包里的套套这时派上了用场,他之所以会在腰包里准备套套,其实原本只是打算用来装水的,但这时,套套有了更大的用场。 指挥官撕开了一个套套,然后将其套在了手上,随之指挥官把手放在了嘴边,准备隔着套套来吸血,这样毒血就不会进到嘴里了。 说来可怜,指挥官这还是生平第一次用套套,当把带着套套的手放在嘴里时,指挥官的脑子里转过了一个很无厘头的想法。
“TMD,人家用套套是为了爽,老子第一次用套套,竟然是为了能活命,TMD,我竟然自己尝到了套套的味道。”然后发出了RO的声音”MD,死了算了。”
虽然很是悲愤,但指挥官还是用力的嘬着毒血,他的努力取得了一些效果,但很快,伤口处再也没有血流出了。 看着左手已经肿成了一个馒头,指挥官猛然想起一件事来,如果一直用伞绳捆着左手,时间一长供血不足外加ELID的作用,他的左手很快就会坏死的,到时候不能截肢,还是死路一条。 无奈之下,指挥官松开了捆在手腕上的伞绳,待手掌恢复供血之后,他再使劲的吸出毒血,等过上一段时间之后,再用伞绳捆住手腕,然后就这么一直反复。 剧痛,失血过多,加上ELID的作用,还有疲饿交加,指挥官只觉的头越来越晕,开始眼冒金星了。 怕自己晕过去之后,不能及时的松开捆住的伞绳,指挥官把伞绳解开,然后又撕开了一个套套,将之捆在了手腕上,套套有弹性,在尽量阻止ELID向心脏和全身扩散的同时,也让左手还能保持血液供应。 指挥官不知道自己的做法对还是错,但他也只能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做法都给使出来了。 回想着自己的措施是不是还有什么遗漏,指挥官突然想起了一个问题,那就是他还有药来着,指挥官把装在防水小瓶里所有的抗生素都拿了出来,全都打开包装,各种类型的一共是十六片,指挥官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,一仰头把所有的药全塞进了嘴里,然后使劲儿往下咽,虽然知道这样做不好,非常非常的不好,但指挥官更担心自己连吃药的机会都没了。 就在指挥官抻着脖子,翻着白眼,使劲儿往肚子里吞药片的时候,他已经模糊的视线,好像看到了有几个人正在向他跑来。 指挥官首先想到的,就是追兵终于找到了他了,这让指挥官大吃了一惊,他不由从地上站了起来,在一阵天旋地转后,指挥官看仔细了,确实是有四个人在向着他跑来。 指挥官再也坚持不住,仰天向后倒了下去,在最终失去意识之前,指挥官心里想的是:“反正老子也要死了,爱咋咋地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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